“任务啊……你还好意思说？我今天没被折腾死就是万幸了！你给我找的这什么破学校？一个个的全是……”千寻看了眼旁边的千寻，续说，“这其中有些人都是变态好不好？”
“别找借口，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查不出来……没有如果。我先睡了。”说罢，柳馨就挂了电话。
“喂！喂！居然挂我电话!下次再找你算账。”千寻嘟囔着按了挂机键。
“千寻？她是你谁啊？”李晓悦凑近千寻，笑嘻嘻地问。
“她啊，她是我的……亲人。很好的亲人。”千寻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一改常态，反而声音低了下去。
“姐姐？还是妈妈？”
“不知道。我跟她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千寻淡淡答道。
“那听你们刚刚的语气，关系似乎很不错啊。”李晓悦扑上前抱了一下千寻，笑道。
千寻没有如以往一样同李晓悦开玩笑，只是淡淡回答：“是不错。她比我大10岁而已……她不仅尽到了一个姐姐的责任，也尽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这就是我经常叫她‘妈妈’的原因。但她不让，只是让我叫她姐姐。”
李晓悦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你的父母呢？他们在哪？”
“我不知道。我八岁那年出了场车祸，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我记忆里从来就没关于父母的任何痕迹，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千寻叹了口气，并不打算再说下去。
“嗯……这么晚了，快睡吧。”李晓悦从千寻身边起开，走到自己的床铺上躺下，关了床头的台灯。
千寻轻声叹息，将脚从拖鞋中抽了出来，躺在床上。
半睡半醒间，她眼前出现了一个影子，模糊地让人烦躁。
她伸手想去触碰，想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梦，结果那个影子立刻化成了泡沫消失的无影无踪。
千寻手一僵，就这样停顿在半空，过了好久才慢慢放下。
原来，只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