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瑶咬着唇，她闷闷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我可以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吗？”
“嗯，你说吧。”凌梓寒也想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看她的样子很不开心，应该是刚才说到她不喜欢的话了。
“就是你说的，虽然我听得不是很懂，但是我不是很开心你那样说，感觉你是在批评我。”柯以瑶抬头认真的看着他，她是想让凌梓寒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们现在是朋友，所以没必要隐瞒那么多。
凌梓寒总算明白她在想什么了。
“我没有在批评你，我……我的语气一直都是这样的，你也应该知道的。”凌梓寒无奈的叹息了下，果然对待柯以瑶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也许温柔的对待她会比冷漠的态度对待她要有效果多了。
“哦……我知道了，我会努力接受的，梓寒，你，你不要嫌弃我，也不要讨厌我，我的态度也都是这样的，我就是从小害怕被人骂，也害怕被批评，很多人都说我心里承受能力低，也说我太脆弱了，这些我都知道，我也都懂，但是也得给我一个适应的过程，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承受能力自然也是不相同的，你说是不是？”柯以瑶很平静的说出自己的见解了。
没有错，柯以瑶说的对，而且她向来的想法跟见解就很稀奇古怪。
“好，我懂了。以后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先去睡觉吧，明天的合同我先帮你过目一遍，然后你再挑个重点的看就可以了。”凌梓寒发现自己总会不由自主去迁就她，实在是不想看到她委屈的一面，他这个铁石心肠的人，竟然也会有心软的时候，而且还不止是第一次这样。
柯以瑶听他的话去洗个澡就睡觉了。
凌梓寒让人打了一份合同第二天一早就送上门来了，他亲自过目。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或者删改的，本来他还有意思打算要送给柯以瑶的，但是他的身份不允许，所以他只能将这栋公寓便宜转卖给她。
现在也才早上九点半，柯以瑶还在睡觉。凌梓寒想着不能老让她睡这么晚，会养成一个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