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晨拎着保温桶，和姚沐心并肩走着。
“昨天，你跟张楠写的纸条……”初霁晨开口，话说一半顿住了，好像很难说下去的样子。
姚沐心想起昨天张楠写完，她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季谦抢去，又扔给初霁晨的那张纸条，“哦……怎么了？”
“我看张楠写完了，你没有回应。”初霁晨说。
“我还没看，就被季谦拿走了。话说，张楠写了什么？”她问。
初霁晨挑眉，“原来你没看到。”
“对啊……”姚沐心一头雾水。
初霁晨换了张一本正经脸，“张楠说，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很不一般。你怎么看？”
姚沐心愣了一下，顿时红了脸，“这个……不一般……不一般吗？额……那，你怎么看？”她支吾了半天，又把问题抛了出去。
初霁晨嗤笑了一声，“我先问的你。”
“问我？我……我不知道啊……有、有吗？”她有些语无伦次。
初霁晨却顿住脚步，不依不饶地盯着她，“你感觉呢？有吗？”
姚沐心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停了下来，一脸窘迫地迎着他坦然的视线，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她憋了半天，忽然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那个……是不是到时间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她说完就要逃……
初霁晨突然握住她没来得及落下的手腕，将她撤了回来，“你不想回答没关系，不如我现在回答你刚问我的问题。”
“我问了么？”姚沐心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已经忘了他们是怎么
初霁晨看着她，牵起嘴角笑了，“你刚才问，我怎么看。”
她想起来了，“纸条吗？”
姚沐心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厉害，连呼吸都困难了。
初霁晨笑得更深了，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我觉得，张楠说的有道理。”
有道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