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坐在狗屋前,虽然恢复了些体力,但精神却不怎么好,哈欠连天,然后她靠着门,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这一晚,她做了个梦,梦见了两大块牛排,质地韧嫩,干香味浓,特别好吃。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狗屋里,枕头上全是她流的哈喇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屋里有股牛排的味道。
咦,她怎么回房了?她不是在看门吗?
起床出门,已经日上三竿了。
“哟,你这懒狗总算是起来了。”纪宁刚安排人送那几人下山,返身时,恰巧看到七月从狗屋里出来。
她看着他,两眼瞪圆,“七月。”
这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
纪宁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七月有点眼熟了,只是碍于当时人多,没有开口问。
“我怎么觉得越看这丫头,越觉得眼熟呢?”纪宁站在安亦辰房间的落地窗前,打量着狗屋下的那个少女。
安亦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玩着手游,头也不抬,幽幽道,“两百万买的傻子!”
一听两百万,纪宁便恍然大悟了起来,“她就是那个妞啊,难怪呢!”难怪把庄悦咬成了那样。
他的视线,再一次望过去,将之前在围场上的脏妞和现在的七月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唯一的区别,是眼神。之前,她的眼神时而暴戾嗜血,充满了杀气;时而恐惧害怕,目含泪光。哪里像现在这般温和、纯净,清澈得不被世俗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