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太迷人

七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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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枝与叶的分离(3)—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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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司曜皱着眉,屏气敛息,静静地感受着掌心那细微的踢动。

渐渐的,他的脸上就有了笑容,越来越大,看得夜清歌心底也一阵暖洋洋的,柔声问:“感觉到了吗?”

“嗯。”他轻声应,那语气温柔得仿佛变了个人似地。

夜清歌不禁在心底好笑地想,现在就这样了,那等孩子出生之后,他还不得把孩子宠上天啊!

到时候,自己肯定会嫉妒的吧?

越想就越觉得那样的日子很美好,越想就越觉得那样的日子很奢侈,奢侈到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拥有。

席司曜伸手拉了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然后一起覆在他的小腹上,一起感受宝宝的胎动,他低声说:“他真乖。”

真乖,这么艰难的日子,爸爸妈妈一步一步走过来,他也跟着坚强地存在他妈妈的肚子里。

宝宝,你真乖。

向来理性的人,向来淡漠的人,此刻却感性到指尖有些颤抖,心底眸中叫做父亲的自豪感在膨胀,让他眼眶都发热。

夜清歌低着头笑,笑着笑着就又想哭,就那样一会儿喜,一会儿悲,沉沉浮浮。

两人都不说话,可是空气里却是让人无法忽略的感动和欣喜。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清歌终于淡淡地开了口:“饿不饿?我叫兰姨送点吃的上来?”

她那样温柔,看着他的神情像是看着自己的后半辈子,席司曜有些不可置信,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她仍然是那副神情,温柔美好。

是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转变得这么快?

夜清歌对上他诧异的视线,明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每一个字到了嘴边,却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告诉你‘我爱你’,然后又要离开你,那你杀了你还残忍吧。

所以,席司曜,你等我,等我三个月。

席司曜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感觉到她明明有那么多话要说,可是偏偏最后只用一个微笑带过。

他激动于她对自己的态度的改变,却又不安于她那样绝然悲凉的神情。

到底自己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是好事还是坏事?

——

兰姨很快送了热腾腾的饭菜上来,都是两人爱吃的。

席司曜似乎没什么胃口,但难得夜清歌亲自动手喂他吃饭,他很给面子地吃了很多。

倒不是他因伤耍大爷,是夜清歌自己说要喂他吃饭的,兰姨那会儿还没下楼,就站在边上,听到自家少夫人这么说的时候,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怎么少夫人出去一趟回来,就变了那么多呢?

先是在楼下难过地哭,现在又性情大变地对少爷这么好,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夜清歌的不对劲,席司曜自然也感觉到了,所以在吃完饭,等兰姨下楼之后,他就问夜清歌:“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啊?”夜清歌愣了愣,不明所以地反问。

席司曜眸色深深,光是那样看着她,就足以让她感觉到空前的压迫感。

哎!明明是他受伤了,为什么他的气场还是那么强大?还是……自己心甘情愿在他的面前变得弱势了?

她放下了手里的碗,十根葱白的手指互相扣在了一起,低低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觉得不安。”

其实知道啊,因为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你了,所以才不安,才难过,才觉得自己即将要窒息。

可是我不能告诉你,为了我们的宝宝,我只能忍着,你也只能承受着。

席司曜,我们都是伟大的父母,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平安出世的!

这样想着,她忽然又充满了斗志,越是有那么多人阻挠他们幸福,她就越是要冲破一切都幸福!

她夜清歌从来不是容易认输的人,而且她坚信席司曜对自己的感情,三个月,他一定等得住的。

只是此刻的没有想到,在那三个月的某一天里,她和他相遇,他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我爱过她。

从‘我爱她’到‘我爱过她’,不过是一字之差,可是意思却是天差地别。

当然,这是后话。

席司曜不知道她心底的百转千回,只是看她小脸的表情又放晴了,还以为她自己已经调整过来了,此时他一心想着她肚子里的那个臭小子,所以没有多心去想。

夜清歌自是没有多说,两人偶尔对视,皆是眼底有情。

——

在家养伤的日子真真是让席司曜抓狂,因为是腰部受伤,坐着痛,就只能躺着,有时候躺着也痛,就只好趴着。

他嫌弃趴着的姿势难看,有损他大少爷的威风,就是想要坐起来。

夜清歌不客气地一巴掌拍下去,手上力道重重的,嘴上说的语气却是温柔的,“别乱动啊。”

席司曜咬牙切齿,恨恨地扭头看她,“谋杀亲夫啊?”

她笑,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肚子,稍稍俯下身一些,吐气如兰,“我要是谋杀你,刚刚这一巴掌就拍在你伤口上了。”

已经多日不曾近她身,晚上的时候她怕自己睡着的时候碰到他伤口,也都没有和他睡一起,此刻两人靠得这这么近,她的气息窜入他的肺里,吞吐之间都是她身上独有的芬芳。

席司曜的手慢慢地握紧,脸扭了回去,重重地哼了一声。

夜清歌还以为他真生气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吧?这样就生气了?”

某人继续扭脸不回答,耍起脾气来让人拿他没办法。

这个时候兰姨要是在,肯定要笑她家少爷又幼稚了!

“真的生气了?”夜清歌又靠近了一些,下巴都抵到他的肩上了,声音轻轻软软的,如同热而细的巧克力丝,拉过某人的心头,“不好吧,我又没真的谋杀你。”

“等你真谋杀我再生气,那还来得及么?”他终于开了尊口,反手勾住她的脖子,微微地笑了起来,那是外人永远没有机会见到的温柔模样,“你舍不得。”

夜清歌也不反驳,本来就是事实啊,舍不得,别说是谋杀你了,现在我连让你生气都舍不得。

可是怎么办,我好像没有选择啊……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席司曜也跟着有些不安了,将她的脸抬起来,问:“怎么了?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夜清歌摇摇头,只说:“可能最近你儿子闹得慌,我有些累了吧。”

“臭小子!”席司曜低咒了一声,末了又自己在那笑,笑完了才说:“你多担待点,等臭小子出生了,你再好好收拾他!”

夜清歌撇嘴,还收拾他呢,看他这架势,她只怕到时候她怕孩子一句,他都得护着。

席司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撇嘴是什么意思?嫌弃我?”

“我哪敢嫌弃你?”夜清歌这次直接翻白眼了,懒懒地说:“我还指着你过下半辈子的,我怎么敢嫌弃你?”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席司曜定定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呐呐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夜清歌这会儿自己也反应过来了,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低着头,少了平时的利落,居然有几分扭捏。

某人心情大好,也不管腰上有伤,微微撑起自己的身子,将她搂在了怀里,脸贴着她的脸,低声呢喃:“有些话说出来我可就记住了。”

“我说什么了?我不记得啊。”夜清歌也压低了声音,那样子像是害羞了似的。

席司曜闷笑,大掌游走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每一寸细腻都不放过,好似在抚摸一匹上好的丝绸。

渐渐地,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揉得夜清歌呼吸都急了,身子也慢慢地弓了起来,迎合着他的爱抚。

“司曜……你、你身上还有、还有伤啊……”情到浓时,她依旧担心着会碰到他的伤口。

席司曜已经有些失控,手越来越往下,探入她的裤头,勾住底裤拨开,越来越放肆。

耳边除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就只剩下撩人而暧昧的水泽声。

夜清歌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头,嫣红的小嘴里泻出媚得入骨的娇吟声,源源不断。

席司曜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地吻着,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问:“舒服吗?”

“嗯……”她用一声长长的吟哦声代替自己的回答,被他那带着魔力的手指推上了顶峰!

“帮我!”

她还没缓过来,耳边骤然落下霸道嘶哑的命令,旋即她的手被人抓住,拉着往下,圈住某样灼烫、硬挺的东西,上下套弄。

“啊……”夜清歌被那温度吓到,募地睁开眼睛,大叫了一声。

席司曜的唇盖上去,先是一阵缠绵的厮磨,而后才抵着她的唇暗哑道:“小东西,叫得这么大声,等下把兰姨都叫上来了。”

夜清歌羞愤地瞪着他,咬着唇,模样似嗔非嗔,柔嫩的脸颊一片惹人的绯红,娇滴滴地斥他:“你怎么受伤了还这样啊。”

席司曜不说话,心里却在想,要不是伤在腰上,这会儿还会用手指满足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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