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你逼供的手法让我感受到了一丝兴奋。以及……这前所未有的痛感。”小丑舔了舔嘴唇，把流在嘴边的血液舔掉，似乎恢复了被捕前的那种病态。
“你是受虐狂吗？”王洛冷声说道，“如果是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感受一下西方的极刑。”
“不不不，我只是想告诉你，当初邢无亮也是这样对我的。”小丑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憎恨的说道。
“对你？怎样对你？割掉你的耳朵么？”莫雨晴在一旁好奇的说道。
“比这更恐怖，更让人绝望多了。”小丑深吸了口气，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似乎在回想着那种无法言语的经历。
“好了，不用废话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王洛摆了摆手，催促道。
小丑用力晃了晃脑袋，血液甩在了王洛的脸上，其他人都下意识的闪避开了。
“你想知道什么？”小丑邪笑了笑，询问道。
“邢无亮在哪？”王洛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就想知道这么点儿浅薄的东西吗？”小丑嗤笑一声，说道。
“回答我的问题。”王洛并没有与其搭话，而是直截了当的逼问。
小丑低头想了想，随后便开口道：“他，无处不在。”
这话让王洛一愣，脸色沉了下来，同时伸出手握住了那被割了三分之一的耳朵，略带怒气的说道：“你，耍我？”
“不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告诉你，你们已经出不去了。”小丑连连摇头，脸色突然发青，眼珠突出，喉咙鼓了一下，似乎吞入了什么东西。
“我草！”王洛见状，连忙伸出双手猛地插进了小丑的嘴巴里，不断扣着其喉咙里面，但已经无济于事。
小丑在数秒后，便浑身都失去了知觉，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发出嘶哑的尖叫声。
众人想帮助王洛救助，但王洛却放松了身子，对大家摆了摆手。
小丑死后的样子非常惊悚，他的舌头吊在嘴巴外面，已经布满了青色的点点，双眼爆裂般的凸出，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王洛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旁的莫雨晴则开口问道：“怎么又死了？”
小丑对王洛开过一枪，也曾经拿着枪威胁他，所以并没有引起莫雨晴的同情，毕竟在她的眼里，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洛沉默了一下，随后双手扒开小丑的嘴巴检查了一下，说道：“氰化钾中毒，他刚才应该咽下去了某种含有氰化钾药物或胶囊之类的东西。”
“这……”众人都惊讶无比。
小丑本来可以免除一死，只不过会受一点皮肉之苦。王洛在众人的注视下肯定不会随意虐待犯人。
“看来有人不想他活着。”王洛语气平淡的说道。
“我一直很好奇，既然他不是邢无亮，那为什么会在听到我解释王家杰死法时会有短暂的迟疑？”莫雨晴皱眉开口，这是她最不理解的地方。
“迟疑？”王洛闻言，突然回忆起当时小丑的动作。
既然枪里没有子弹，那么小丑或许知道这个事情，而他手上拿着的那把砍刀，是完完全全的真刀，这点王洛检查过。
但她用刀威胁莫雨晴的时候，却因为莫雨晴的一句话停了下来。
这句话就是莫雨晴说出王家杰死法的开头，但没有人能够想到，包括王洛，小丑真实面貌根本不是邢无亮。
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
王洛不断在心中询问自己，他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感受着臀上传来的冰冷，头脑更加冷静，更加清晰了一些。
人都会有下意识的反应，这种反应会在受到某种特定条件后出现。
而小丑那抬手放刀的动作，显然是遇到了什么特定条件后才会停下。
就好像程序员调试程序的时候一样，你必须要在这个程序运行前，在后台的代码上写下这条命令，程序才会照做。
那么是否可以认为，小丑也受了命令？
一条条，有人给他下的命令？
“把他的尸体搬走吧，已经是第五条人命了。”莫雨晴看王洛沉默了下来，便对关源几人说道。
关源点了点头，刚想伸手架住尸体弄到一旁去，但被王洛直接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