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什么劳什子的容妃,明明是南宫净屿派人将她押下去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南宫净屿救场及时,只怕她就要成为北沃之国历史上第一个因为一只虾丢掉性命的女人了!
所以……究竟是谁在陷害谁,这个女人还拎不清吗?
她又叹了口气,装腔作势地正色道,“你要是再乱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就要告你诽谤罪了!”
虽然在这独裁专制的古代,根本就没有什么诽谤罪可言,可这女人要是真有意见,找南宫净屿说去啊,奶奶滴,挑她这个软柿子捏算什么本事!
可宜妃竟直接越过赵然禾,跟太后搭起了话,“太后!容妃妹妹往日也常去长宁宫看您,您应该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若不是然妃构陷,容妃妹妹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去!
她要不要借这个女人一把挖耳勺?
要不然怎么老是听不懂她说的话?
赵然禾扯着嘴皮子堪堪扫了她一眼,悠哉悠哉地念道,“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明明是容妃自己跳的墙,你现在怎么还怪起墙来了?”
说完,宜妃强装镇定的脸色忽然就变得有些紫青,“你!”
像是气死人不偿命一般,赵然禾飘飘然地看了她一眼。
再次收回目光时,一个尾音拖得要多长有多长,“我~”
南宫净屿看着殿中那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眉心跳了两跳。
他以前倒是从来不知道,她刺人的本事已经通天了?
若是再这么让她嘚瑟下去,只怕宜妃会被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