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禾等了半天,也没见男人伸手接过她送出去的银子。
脑袋瓜晃了一晃,她便旋即明了了。
也是啊,他堂堂一个皇帝,哪会对一锭银子感兴趣?
哎!
哪像她们这些深宫难民,平日里一穷二白的,现如今突然看见几锭白花花的银子,都能开心得不行!
苍天啊!
大地啊!
做皇帝可真幸福啊!
某个女人在心底旁若无人地咆哮一声,便悻悻收回了手。
“皇帝陛下九五至尊,国务繁忙!当然不知道我的银子是从哪得来的!”
赵然禾把拿出来的那锭银子又重新放回了盒中。
还没等男人接过话,某个小女人便屁颠屁颠地小跑到前,将盒子重新放入了床底之下。
……
南宫净屿除了上朝之外,一天之中只会抽出部分时间到书房批阅奏折。
所以除了上早朝,除非是在有要事的情况下,他才会踏出凌秀宫半步。
否则,他都是待在凌秀宫内,不知白天黑夜的和这笨东西腻歪在一起。
他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即使已经有不计其数的奏折提醒他要雨露均沾,繁衍子嗣。
可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子嗣,要来又有何用?
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这个不知珍惜的笨东西身上。
就这样,还要被这真的很笨的笨东西大声控诉他国务繁忙。
哎。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在看着她忙碌背影的同时,还略微无奈地摇头感叹道,他怎么还从这笨东西嘴里的语气中,听出了那么一丝丝的酸涩呢?
然而事实,确实如此。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赵然禾刚才是如何忍着巨大悲痛,惨兮兮地关上自己的檀木盒子的!
其实方才在赵然禾刚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她就开始时不时偷瞄男人的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