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落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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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色,你自负,你不讲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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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色,你自负,你不讲理阎秦正坐在饭桌边,悠闲地品尝着香茶,微抬眼就能见到站在门口全身上下烧着旺火的唐琳。只是见到唐琳之际,一口香茶自口中喷出,然后慌忙用袖子擦掉嘴角的茶水,尽快抹掉自己的不雅形象。

“是你?”见是前晚在街上骑马冲撞无辜百姓的阎秦,唐琳既惊讶又愤怒,“是你轻薄我君蝶轩的姑娘?”

“原来是你呀,”见到是唐琳,阎秦也如同唐琳一样的惊讶,只不过再次见到唐琳,他更加被她火爆的性子感起兴趣来,不再如同那晚那么想掐死她。

唐琳三步并作两步进入雅间,来到阎秦前,手中的枪眼立即对准了他的额头,冷问:“我问你呢,是不是你轻薄我君蝶轩的姑娘?”

被手枪对准额头,阎秦心里有那么点发毛,但作为男人,为了在女人面前照顾到自己的面子,以便更能博得女人的赞赏,他收起心中那点害怕,无惧唐琳手中的枪,撇撇轻蔑的唇弧,“装腔作势!”

唐琳眯起危险的眸光,“怎么,你想尝尝子弹的滋味?”

“丫头,你还嫩着呢,”阎秦手中扇子直起,轻轻推开顶住他额头的手枪,唇角的笑容要多自负就有多自负,“既然本公子是来消遣的,那一定是付得起银子。你们这里的侍女,不但不伺候好本公子,还跟本公子耍脾气,啧啧,这可是不对的。”

“你弄错了,”对方既不是恐怖分子,又不是恶贯满盈的通缉犯,唐琳自知自己无权开枪,更何况是在古代。每一条生命都来之不易,她有教训对方的念头,但却没有杀人的念头。她把手枪放回了腰间别着的枪套里。

“我弄错了?”阎秦皱起眉,眼中打着几个问号,“我弄错什么了?”

唐琳走到窗前,阎秦尾随跟上。她站在窗前,媚眼如丝看了他一眼,然后指指对面生意黯淡的风月楼,“你要找的,是妓女,她们在那里,你走错地儿了。”

阎秦怔了怔,“那里?难道,你们酒楼安排的侍女,就不是……”眼里划过邪恶之色,“就不是干那种活的?”

“我呸,你才是干那种活的。”唐琳狠狠地碎了一口对方,口水也喷到了对方脸上了。

阎秦轻轻摸了摸脸颊,再看看手背,很快,看着唐琳的双眸点燃了怒火,怒道:“臭丫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我,我看你是欠管教了。”

唐琳冷笑一记,反击回去,“你这种人也配教训我?”

二人的吵架声太大了,吸引来了凤蝶舞,以及在外头打扫的牛五,二人纷纷跑了进来。

“小唐,算了。”凤蝶舞不想因自己把事情惹大而破坏君蝶轩的生意,所以一进来就把唐琳给拉退了几步。

“哎呀你走开,”唐琳最见不得身边的人吃哑巴亏,所以,不狠狠地教训教训阎秦这个流氓,绝不罢休。

凤蝶舞被唐琳给甩出了几步,差点就跌倒,幸亏被后面进来的牛五给扶住。牛五扶稳她后,再看看那对峙的二人,纳闷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跟她道歉,”唐琳没空回复牛五,命令阎秦向凤蝶舞道歉。

阎秦冷冷扯唇,极为讽刺道:“要本公子向她道歉?”眼神倏地冷厉下来,“臭丫头,说话悠着点,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唐琳放出狠话,“是你轻薄我们的姑娘在先,你今天若不道歉,别想站着离开我们酒楼。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目中无人,想欺负谁便欺负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房内,火药味浓起。

阎秦瞬间合起扇子,“看你这架势,莫不是想跟本公子过两招?”

”谁怕谁啊?”唐琳气势汹汹地撩起袖子,活动了两下脖子,准备与阎秦决斗。

“小唐,别,”凤蝶舞松开牛五,跑过来拽住唐琳的手,她已经预感到后果了,所以她不想唐琳与阎秦对抗,自己吃点亏无妨。“算了,我不碍事的,别因为他砸了我们的生意。”

唐琳气道:“可他轻薄你就是他的不对。”

“谁轻薄谁了?”半天不见凤蝶舞下来端菜,御子尘就亲自端上来了,没有想到一进雅间的门就看到火药味浓重的这一幕。

又来一个多余的,阎秦对御子尘不屑一顾,又打开了他的扇子,翩翩摇动,尽显一副孤高自傲的表情。

御子尘把端上来的饭菜放下,打量了几人一眼,见他们的人都在愤怒地看着阎秦,而阎秦一副孤高自傲的表情,他心想,肯定是客人找茬了,于是走到阎秦面前,冷问道:“你谁?来这里吃霸王餐的?”

阎秦一收折扇,怒视御子尘的眼睛,平生最恨别人看不起他,“你瞎了眼睛了?本公子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是吃霸王餐的命吗?也不看看你问的是谁。”

“哦?”御子尘挑挑眉,饶有兴味看着阎秦,“难道你是皇尊贵族不成?”

阎秦扯扯唇,脸撇向一边,不屑跟御子尘斗嘴,自负的口气道:“我阎秦虽不是什么皇尊贵族,但却是富甲一方的阎世家的公子……”

听到阎秦透露自己的名字,凤蝶舞身形一僵,双目惊恐,双唇打颤,好似见到鬼了一样,“阎、阎秦?”

阎秦啧啧两声,口气更加自负,拿凤蝶舞的反应说事,“看看,这就是听到有身份之人的反应,还是被本公子的来头吓傻了。”

凤蝶舞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纯粹是知道了阎秦是自己的未婚夫,与她从小有婚约的人。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眼前这号人物。

只有皇帝能退了这桩婚事,恰巧她对皇帝有情。眼看成婚的日子就快到了,她不得不请求官萼云和御子尘,让她快点和御圣君认识,并相爱。

一旦成为皇帝的女人了,那么阎家就没有办法为难她。

可如今,未婚夫就在自己的眼前,她该怎么办?

唐琳感受到凤蝶舞身上发出的寒气,很担忧,这瞧了一眼凤蝶舞,她的脸色又苍白,又是冷汗的,她把她抱紧,“怎么了?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冰呢?”

一想到如果没办法成为御圣君的女人,就的和阎秦这个流氓成亲,那场面,凤蝶舞越想心越冷,一时大脑禁不住她的胡思乱想,昏沉袭来,眼前一黑,她昏了过去。

唐琳担忧极了,摇晃着凤蝶舞喊道:“凤舞!凤舞!”

凤舞?!

阎秦拧起眉,深沉的眸光死死地盯着昏倒过去的凤蝶舞,心里猜测道:“难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凤蝶舞?”

凤蝶舞的丫头巧怜透露,凤蝶舞每次外出,都用化名“凤舞”。

昏倒的女子,有着沉鱼落雁之容,柔弱秀气的五官。身上流露出的那份大家闺秀的书香之气,显然地证明女子是凤蝶舞。

暗暗地,阎秦勾起阴险的唇角。难怪初见女子的第一眼,便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原来是他的未婚妻啊!

夕阳西下时。

街上赶集的人渐少。

君蝶轩二楼,不开放的雅间内,候着几个人。

凤蝶舞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唇有些微的干枯,睡着也不安,一直在做恶梦,还说着梦话,“不要,我不要嫁,不要……”

为她把脉的大夫起身,然后往桌子走去,准备开方子。

房内除了大夫,以及躺在床上仍在昏迷中的凤蝶舞,还有唐琳和御子尘,以及韩雪烟。

“大夫,我的朋友她是不是生病了?”凤蝶舞无缘无故昏倒,而且当时身体那么容易冰冷下来,这让唐琳以为凤蝶舞是得了什么病。

大夫一边开药方,一边沉稳的语气对唐琳说:“姑娘,别担忧,你朋友只是受惊过度身体才突然发寒。由于她的体质很虚弱,受不了惊吓,故此会容易昏倒。不碍事的,只要吃了老夫开的一两副药便没事了。”

得知病因,唐琳舒了口气,只要人没生什么大病就好。她给了站在一旁的韩雪烟一个眼神,吩咐道:“跟大夫去抓药。”

韩雪烟半响才反应回来,“哦。”过来勤快地帮大夫背起药箱,“大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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