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她这种样子,更是让人生出无限的遐想。
尉迟晟明知道现在想这些,不合时宜,但是他的脑子就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她的身材真的是好到爆啊,尤其是那张微红的小脸,就像是刚刚剥了壳的鸡蛋那般嫩滑。
他下意识咽了咽喉咙,眼底骤然闪过一丝慌乱。
偏偏锦布还有些低,露出了胸口位置,让他更是无法控制的浑身升腾起一股子热意。
季家有女初长成,已然该把大婚提上日程了。
他极力将躁动的情绪压制下去,哑声道:“我无碍,我该给你上药才是!”
她疑惑询问:“你确定?”
她可不想让当朝太子在屋里毒发身亡,到时候她就怎么也洗不清了。
“你背过身去,我帮你涂药!”他固执的开口。
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心中抱着的想法是,早把他给打发了早算完,省的他再纠缠个没完没了。
触摸到她伤口的时候,尉迟晟满脑子的旖旎早已经消散干净。
他英俊的面容上就只剩下愤怒,胆敢用鞭子抽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小丫头,简直是找死。
回去之后,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一鞭子的利息给讨回来。
让她楚贝儿明白,季新兰不是她能招惹的。
他隐去眼底的凛冽,看向季新兰的时候,便只剩下温柔。
她僵坐在软榻上,浑身都是紧绷的。
尤其是当他手指碰触的时候,她竟是下意识浑身瑟缩了一下。
“弄疼你了吗?”尉迟晟满目紧张。
季新兰顿时面红耳赤,他这话问的,还真是让人遐想连篇啊。
她不耐的回答:“你快一点行吗?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
呃,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就更加有那味了。
幸好他把思绪专注到伤口处,并没有听出来。
否则季新兰非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不可。
说出的话,简直好丢人啊。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后,药终于涂好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真管用,季新兰真觉得伤口清清凉凉的,痛楚已然消减。
但是她却不会感谢他的,只是冷冰冰的赶人:“太子殿下,你可以离开了!”
尉迟晟凝眉叮嘱:“新兰,你切记,三天内不要沾水,要忌口!”
季新兰不耐的拧紧眉心,从前她怎么就没看出这个男人如此婆婆妈妈呢?
不就是受个伤吗?至于这般大惊小怪?
她之前快要死了的时候,都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现在充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