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怎么着,我这个土匪,怎么着也比你这个小贱人强吧。勾三搭四!不知廉耻!”
童谣竖起食指,“爬山虎,你再给我说一次!信不信我抽你!”
“怕你啊!敢做还不敢当吗?!!”盘山虎挺起腰板,等着童谣的动手,这时,却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来:“盘山虎,还不走?碍着别人调情,你担待的起吗?”
童谣身子一僵,这声音是季岩的……
季岩一个人静静站在走廊的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这里,他长身玉立,眉眼深邃,气质冷傲如雪,时而像落在高山顶的白雪高不可攀,时而又阴冷的似深海寒潭,不近人情。
盘山虎吹了个口哨,望向童谣:“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旦做了的事情,迟早会败露!我们走!”
盘山虎等人归山,黑玄灵松了口气,赶紧让手底下的人,收拾剩下的残局:“童谣,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吓着你。”
童谣收回目光,明明没有做什么,怎么就感觉这么心虚呢?
“黑玄灵,我没事,这个盘山虎有了第一次,以后还会有第二次,你最好小心一点。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免得落人话柄。”
黑玄灵暗下目光,想拉住童谣的手,童谣像闪电一样缩回手,保持距离:“我没事,你不用管我,我走了,改天再聚,拜拜。”
“再见,路上小心。”
黑玄灵望着童谣的身影渐渐走远,温和的眸子恢复成习惯性的冷漠。
那日的红衣女子,手持骨笛,身携幽香,从暗处缓缓走出来:“还不舍的回眸,你不会,真的掉进这个女人的温柔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