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在门外,坐多久?”里头的人问。
童谣摸摸头发,差不多干了。于是,她到门外,关上门,走回房间。
这是,季岩正在脱衣服,右手包的跟球一样,很不方便,笨拙的动作,看起来有点滑稽。
童谣走到他身后,帮他脱下衣服,换上白色的里衣,边笑道:“你觉得,这样的感觉好不好?”
季岩皱眉:“话里有话?”
“我的意思就是,以后你一直这样,我呢,就像个小丫鬟一样,伺候你,好不好啊?”
“我这只是伤了一只手,你就希望我半身不遂了?”季岩突然转过身,手臂环住童谣,将她娇小的身躯堵在怀里。“你安得什么心?恩将仇报呢?”
她坚定:“我没有。”
他怀疑:“没有?”
“我受伤无所谓,反正没人在乎。你不行,哎,你干嘛!”童谣被季岩霸道地扣住腰,抱到梳妆台上,不给动。她捶向他的胸口,他要伸手制止她,她怕撞到他的伤口,只好停手。
她冲他发脾气:“季岩,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们先把话说清楚,你在睡。你嫌弃我半身不遂吗?”
“你有半身不遂吗?”
“打个比喻!先回答我的问题。”
“不好意思,你这个问题逻辑有问题,我拒绝回答,我要睡觉!让开,放开我!”童谣被他堵得死死的,自己跳下来,还没有碰到床,又给抱了上去。“你究竟想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