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坐在床边,看着他的脸庞,红红的、粉粉的,修长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投下剪影,单薄的嘴唇泛着诱人的光泽,没想到,一个男人醉起来,还能这么冷峻,真是让人有一种想要扑倒他的冲动。
“疼不疼?疼就说出来,知道吗?笨蛋。”童谣像哄小孩子一样,耐心的说着,谁知,某人冷不防冒出一句话,给她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看不出来,你这么重啊。”
what!
靠!
童谣跳起,把帕子扔到他身上,气愤:“季岩,你哪里喝醉了?你压根就没有醉,装的。”
季岩坐起来靠在床上,慵懒地眯着眼睛,对着暴跳如雷的童谣挥挥手,像招小狗一样。“谁说我没有醉?不信,你过来闻闻?”
童谣眼神横过去:“滚!有多远滚多远!”
季岩抿唇魅惑一笑,“那么大声干什么,家里还有客人在呢,若要让外人知道,我们夫妻感情不好,改天,婶子又要拿着分量十足的大补药来了。”
“你还提这件事情!”
童谣血气上涌,脸色羞红,恨不得揍他一顿,但又害怕对面房间会听到。。
早知道,那天晚上就该让这个家伙自己解决,欲求不满也好,精尽而亡也好,她干嘛要多管闲事呢。
季岩摇摇晃晃起来,三两下脱了外面的衣服,准备去洗澡:“你以为我想装醉吗?他们都很热情,我要是不装醉,铁定还会灌更多的酒,到时候真醉了,你不得麻烦。这是计策,懂不懂?”
“你这人心机真重。”
季岩瞥了童谣一眼,转身就去洗澡,童谣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季岩回来,不经意造出一点小动静,她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