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岩跟着她,一大早,童谣竟发现,这个看起来成熟的男人,竟然这么幼稚。
她在洗脸的时候,他凑过脸来:“我手疼,帮我洗脸。”
她整理被子的时候,他坐到床边,两眼呆呆看着她:“你脸红了。”
她做早餐的时候,他贴在她身后,温热的呼吸撩过耳畔:“我的夫人,真是心灵手巧。”
最后,童谣被他逗的受不了,拿着铲子,横在他面前:“你再惹我,我削了你!”
季岩故作惊吓的样子,又一秒破功,大笑:“好了,好了,我走还不行吗?”
“快走!”
“你给个奖励,我再走。”
“?”
他飞快在她的脸颊,落下一个吻。
童谣摸着那片地方,一个点温热温热的,又像墨染一样迅速散开。
用完早饭,夫妻两又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童谣去洗衣服时,碰到红杏,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带着虎子,捧着一大盆衣服,蓬头垢面,不修边幅。
红杏不要太厉害,把家打理的仅仅有条,带着一个孩子,肚子里怀着一个,还要照顾腿瘸的。
“红杏,出来洗衣服,怎么还带着虎子啊?”
小孩子贪玩,多有不便的。
红杏拍拍衣服,道:“让他在家,我不放心,还是待在身边,比较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