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云今歌是不可能疯的，那就是他们幻听了。
想要自欺欺人的压下内心的震惊的林森等人，下一秒又被沧蓝给提了回来。
“云小姐，你和鹿衍，也认识？”
许是因为和云今歌之间的医患关系，让沧蓝对于云今歌的人品还是挺信任的，即便猜测到了她和鹿衍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也没有藏藏掖掖的背后上报，而是选择了直接向云今歌求证。
“唔，也就揍过几次。”对于沧蓝的直接，云今歌倒是很满意，而她的回答，虽然有答非所问的嫌疑，但还是成功的转移了众人的视线。
“……”鹿衍哀怨的看了云今歌一眼，他不要面子的吗？说一次就算了，干嘛非要说几次呢？
当然，实际情况，其实远不止几次，毕竟当初鹿衍是真的很欠揍。
但是他是不会承认的！
相比起鹿衍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嘀嘀咕咕，其他人的表情可就精彩多了。
“揍过……几次？”
这可是鹿衍，一个人干翻全场，连热武器都对他没啥作用，为了抓他，整个星域出动了近三分之二的护卫队，才勉强制住他的鹿衍！被称之为人形大杀器的鹿衍！
云今歌竟然说她揍过鹿衍，而且还不止一次，他们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难不成鹿衍还是个怜香惜玉的颜控？所以才让着云今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