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重生妃:王爷,我要休了你

堂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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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留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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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心一惊,呼道:“王爷,剑下留情!”脸色微变,眼里还有些慌乱。虽然知道独孤冽不会伤害楚暄,可是看到那剑时,还是心里颤了下。

盯着离心看了许久,终于收回了剑,“你们钟家的女子,彼此很像!”怎么从离心的身上看到了那人的影子?浅浅笑,还有那漫天的飞雪。只是离心是离心,远不是那人。

那人见到自己时,眼里通常都是古井无波的。直到他向她说出真心时,他记得她是笑过的,唇畔的梨窝那么甜美的笑着。一恍然,才发现,自己那么迷恋她。

“本王不想见到钟家任何人!”独孤冽狠心,说了这一句话,再不想见到那个人了。

离心笑了,她道:“王爷若是真喜欢钟离伊,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手!”今日过来,全当为自己那傻妹妹了。

独孤冽脱口而出:“本王何曾放手?是她要离开的!”说完后,才发现这等于是向楚暄与离心透露出了自己对钟离伊的心,于是又冷笑着道:“本王又不缺女人。何必死守着她?没了她,更好!”

欲盖弥彰,独孤冽不是神,也只是一个凡人,一个有情却又无情的凡人。

楚暄与离心相视一笑,看来,这事也不是没有转机的,关键在于钟离伊那头。楚暄点头赞同独孤冽的话:“王爷这话说得好!就不该惯她那脾气!让寒王去自讨没趣!钟离伊,也不过如此!”

独孤冽却冷看了楚暄一眼,“本王怎么觉得,你们夫妇两个恨不得看到本王跟老五为这事大打出手?如今京里多少人看着,就等着看这场戏!你们也迫不及待起来?”走入屋内,扬手让下人点上烛,屋里亮了起来,而那个冷面冽王,又恢复他独有的深沉睿智。

楚暄笑着点头,冽王就是冽王,这点小把戏,还真是上不了台面。

“那王爷,是舍钟离伊还是……?”楚暄又问。

“本王,只有得,从没有舍!”独孤冽森冷道,“他们既然想看戏,本王又何乐而不为?想唱的话,自然把他们全拉上台一起唱了!动了钟离伊,本王也不再容他们!”话完时,犀利如刀的一道目光射向离心,“钟离伊如何?”

离心笑答:“她的性情,王爷又不是不知道。她嫁寒王,我猜一半是为爹爹所逼,二则,是因为倚兰阁之事!”

“倚兰阁的事?”独孤冽摇头,黯然叹气。钟离伊啊钟离伊,你心里,就真放不下吗?还是……你对他,在江南……便……已有情?不敢再想下去,怕想到最后,自己真会去做出什么事来。

“请问王爷,江南有个画师叫‘半真’吗?”离心漫不经心的问着。

“半真”?这两字,让独孤冽几乎跌了手中剑,但很快又恢复平常,“你问这干嘛?”

“哦!”离心却将独孤冽的反应全看在眼中了,只是道:“我看钟离伊在屋里只看着那半真的画,嗯……”偏头回想了一下,才道:“就是那幅清莲图!”

“就是那幅清莲图!”

“我看钟离伊在屋里只看着那半真的画!”

楚暄与离心已经走了好久了,可是独孤冽耳际还是离心的话。

“钟离伊一向心高气傲,却不知那半真是何方高人,会让钟离伊去潜心细赏那画!”离心似有意,又似无意,说着那句话。

这些日子,独孤冽过得很痛苦。不是因为独孤若寒娶钟离伊的事,也不是因为倚兰阁的事。而是钟离伊推开他,把两人之间全否决了。一直以来,他就是一个人,直到遇见钟离伊。

想喝酒,但不敢喝。

从怀中取出那玉瓷瓶,这是钟离伊酿的酒,单为他独孤冽所酿的酒。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钟离伊,你其实心里是有我的。”闭上眼,闻着酒香。

钟离伊说过,酒,酿得好时,闻香便知酿酒之人的心情。

而这香,似乎很远,远得像在天边,可偏偏又隐隐暗香传来。

望向天上,今日初三了吧!七月七,鹊桥会。而今,他独孤冽的鹊桥那头,还有等待之人吗?埋首,想起那时钟离伊赐婚嫁独孤若宇时,自己也未有今日这般心痛。那时的钟离伊,他有自信占据她的心。而今日的钟离伊,却让他心底生寒。

食指压住那深锁的眉头,却愈加皱得紧了。起身,只披青色大衣,出了王府,朝心中那地方而去。今夜无月,依稀有几点星子。

钟离伊屋内还亮着烛火,心陡生一念,这么晚了,她还不歇息,莫非是在等待自己?心上涌过一暖,快步过去。

才迈出几步,却怔的停了下来,全身僵住。重重的脚步,是狠狠的踩在自己心上,而那心,碎了。

窗户纸上,映着两个依偎着的人影!

似乎,看见一种幸福在那两人间。

原来,是自己在自作多情!钟离伊与他,才是真正的一对璧人。想起那日那一曲“若相惜”,才明白过来,他们早就有了情!若不然,怎么会合作得那么天衣无缝?“若相惜”啊“若相惜”,早就告诉你独孤冽了,只是你一直霸占着钟离伊不肯放手罢了!钟离伊不早让你放开她了吗?可你不肯!如今可好,要自己亲眼见他们两情相悦!

还有何话?钟离伊性情淡泊,与独孤若寒很是相配的,不是吗?

久久站在那院中,无泪。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他独孤冽?

屋内,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当日醉心楼上,初见,你是寒江雪。一直想着,若你只是寒江雪该多好!”

“我只是寒江雪!不是寒王爷!”这是独孤若寒的声音,两个相依偎的身影终于不舍的分开了,“成婚后,你想去哪,我便与你去哪!说过,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再呆不下去,亏自己今日还在临江阁那般,以为会让她心有所动,原来,全是自己一人作戏而已!咬牙,手上青筋暴起,可仍抑不住心底的苦痛。仰头,天上星,似都在笑话着自己。

终于,独孤去。只如天际那一孤星,消失了,谁也没在意到。

独孤冽若是留下,或许不会那么痛。只是他,走了。

屋内,独孤若寒在画着那未完的幽兰图,而钟离伊在一旁看着,声音有些颤抖,“钟离伊嫁五哥,与爱无关!”

笔微一顿,独孤若寒仍是笑道:“你一直跟我说,与爱无关!”

“五哥让我很心安,什么都不用去怕!”钟离伊研着墨,见独孤若寒顿了笔,也不在意,只是道:“很奇怪,在五哥面前,不用装什么!”

放下笔,看向身边女子,她伪装着那么冷漠,强逼着自己淡然,不由心疼起来,轻轻握她手,而她没有退缩,“钟离伊……”突然不好怎么开口,怕问,如果问了,会真失去她吧!

钟离伊却看出了独孤若寒的心思,“五哥是想问,如果没有倚兰阁的事,钟离伊会不会这样做吧?”不看独孤若寒的眼,转过头去,道:“若没有的话,还真不会嫁!”

钟离伊就是这么一个女子,伤人的时候,毫不留情。

话像刀子,慢慢割着独孤若寒的心。而独孤若寒,似乎不怕这痛。

接下来的两天,寒王府与水府都是一派喜象,大红喜字贴起来,大红灯笼高高挂着,京里又是传着钟家女儿嫁寒王的佳话。

水府里门庭若市,而钟离伊那院里,也终于不复平常那般安静,今日是宫里的教导姑姑来教钟离伊当王妃的一些规矩。

教导姑姑才进来时,看到钟离伊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就惊得叫了起来:“唉哟哟,我的王妃娘娘,您这姑娘家家的,怎么素成这样子了?”又看到钟离伊那屋里,青一色的简朴家俱,一点也不见喜色的,便道:“您这可是新娘子啊!这屋里,也不图个喜庆的?”说着,便往外要叫人来。

钟离伊一手执黑子,只顾着那盘棋局,眼也不抬的道:“姑姑不必叫人了!这屋子,不过就住今天!”

教导姑姑走到钟离伊面前,这样的女孩子,还从没见过。她是宫里的老人了,却也不知道钟离伊这性子,只是对书蝶道:“你去把王妃那些喜庆的衣服首饰都拿来,这明天就嫁人了,怎么还不会打扮自己!”

书蝶笑道:“您老人家先歇着,喝口茶啊!”书蝶便端上茶来。待那教导姑姑无话了,书蝶便对钟离伊道:“小姐,换什么衣服好呢?”

钟离伊落下一枚棋子,却对那教导姑姑道:“姑姑,换不换衣服,都那么回事!”

“王妃……”教导姑姑想说什么。

“还没成婚,请姑姑还是叫我钟离伊吧!”不习惯听人叫自己为王妃,从来,她就只把自己当钟离伊。

教导姑姑调教过多少女子?听钟离伊这说话,又见她这行事,便知这个女子不是寻常。于是笑道:“既然如此,二小姐,我们开始吧!”对她的手下人道:“把热水端进来!”

热水放到了内室里,门被关上了,外面书蝶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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