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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都装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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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右祥和那少年都吸入了浓烟, 少年似乎是被沈右祥保护了, 没受太大伤。沈右祥胳膊上烧伤了一块儿,人年纪也大了些, 吸入浓烟后就昏迷不醒。

公孙给他做了简单的救治,村民们扑灭了大火。

赵普蹲下问公孙, “书呆,怎么养样?能救活么?”

公孙点点头,“没事儿。”

片刻之后, 那少年先苏醒了过来,据村民们说,这少年叫喜儿, 是老爷子半年前捡回来的, 很听话, 和老头相依为命。

“火怎么着起来的?”赵普问他。

“不知道, 突然就着火了, 门还从外面被锁上了我们出不去了。”喜儿摇头, 哭道, “爷爷会不会有事啊?”

“没事。”公孙拍拍他示意他放心, 边叫村民们将老头抬进附近一户农舍里头, 喂些茶水。

又过了一会儿,老头醒过来了, 长长出了一口气。

“爷爷。”少年凑过去, 见老头没事, 忍不住笑了起来。

“喜儿啊?”老头老眼昏花, 看着少年问,“咱们这是在阴曹地府了?”

喜儿笑着摇头,“爷爷,有高人救了我们的命呢!”

老头听到这话,先是愣了愣,随后,出乎众人意料,他又是哭又是笑地就哼哼开了,嘴里念念有词,“造孽啊……都死了,为什么就我这个罪大恶极的死不了啊!”

众人都奇怪,公孙和赵普对视了一眼,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赵普瞅了个机会对公孙道,“这老头儿肯定知道些什么,带回去让包大人问问,留在这儿迟早得让人要了性命去!”

公孙点头。

赵普就想让赭影他们准备辆马车来,却见公孙一摆手,道,“唉,我有个法子。”

赵普抱着胳膊看他,“如今就我一人陪着你呢,你又想卖关子啊?”

公孙踹他一脚,“胡说什么呢,我们在明别人在暗啊,不来些阴的容易叫人算计!你说是不是?”

赵普一挑眉,觉得还是那么回事,就问,“那怎么来阴的呢?”

公孙凑过去,在赵普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赵普哭笑不得,“书呆,这损招也就你能想出来了。”

公孙笑眯眯点头,“嗯?你觉得呢?如何?”

赵普一笑,“你想出来的自然是好主意了,这还用问?”

不久之后,就听到从村民的宅子里头,传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

那些村民无论大小都失声痛哭,嘴里喊着沈大夫……就好像沈老头死了似的。

随后,赵普和公孙匆匆带着哭得正伤心的喜儿一起往回走,身后赭影和紫影与几个村民一起抬着一口棺材,往回走,村民们一直在后头哭。

事实上,是公孙提议让沈右祥装死,这样可以逃过一劫,不然那些追杀的人还是不会放过他。

众人都觉得有理,就假装老头死了,拼命大哭。

公孙和赵普成功地骗过了在附近打探的耳目,将沈右祥的“尸体”,运走了。

再说展昭和白玉堂。

两人玩没想到,这洪万福竟然死了,但后来一听小四子说的,两人又立刻意识到,这洪财主装死呢!为何要装死?很简单的道理,怕死呗。

展昭问白玉堂,“这洪老爷子如此家资巨富,在松江府必然有些势力,与你陷空岛没交情么?怎么当家的死了都不送个信来。

白玉堂摇摇头,道,“猫儿,不是今天听龙千山说,我还真不知道松江府有这么一个富户呢,平时行事应该很低调才是。”

“哦?”展昭好奇,“没名气的么?”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头,发现展昭正盯着自己看,便问,“看什么?”

展昭突然道,“你今天怪怪的!”

白玉堂不解,“哪儿怪了?”

“嗯……”展昭摸了摸下巴,问小四子,“小四子,你觉不觉的?”

小四子正抱着石头犯困呢,听展昭问他,就点点头,“嗯嗯。”

白玉堂不解,问,“我哪儿怪了?”

“哪儿怪具体也说不上来……”展昭正在寻思,就听小四子嘟囔了一句,“因为白白叫喵喵做猫猫。”

展昭一听就一个激灵——对啊!以前都管自己叫展兄,怎么突然就叫自己猫儿了?

白玉堂也觉得纳闷,这声猫儿叫出来,怎么就那么顺呢?脱口而出就叫上了,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你……干嘛叫我……那什么?”展昭有些别扭,刚刚白玉堂叫了好几声了,自己竟然完全没发现,而且还很自然地答应下来,自己晕了么?

白玉堂想了想,也不知道改如何回答,道,“就随口一叫……听着还挺顺的。”

“顺什么啊!”展昭来气了,“我叫你鼠儿听着也挺顺的!”

白玉堂愣了良久,和怀里抱着的小四子一起摇头——没有猫儿顺!

展昭有气,对白玉堂道,“以后不准叫这名字!“

白玉堂无所谓地笑了笑,看小四子,“其实挺合适一名字吧?”

“嗯!”小四子点头,“就是。”

展昭有些无奈,小四子这小家伙没什么立场,跟他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三人到了洪家大宅的门前,就见白色的灯笼高高挂起,灵堂已经搭起来了,门口也有人前来吊唁。

展昭和白玉堂趁人不注意,从后院翻墙进入了洪宅,小四子抱着石头捂着嘴巴,知道这是偷偷摸摸溜进来,不可以说话的。

灵堂里头现在还没人,吊唁的人在外头等着呢,一会儿集体进来,并且要搭白棚,吃豆腐饭。

白玉堂毕竟是松江府本地人,知道婚丧习俗,因此很快就找到了存放棺材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棺材放在祠堂里头,可能一会儿要推入灵堂的吧,但是门口却是空空,也没个看管的人。

“怎么回事?”展昭有些不解,“这洪财主不是大好人么?死了连个给他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啊?”

白玉堂一挑眉,“所以说了,很可能没死么。”

两人走入灵堂,小四子好奇地往里望着,展昭先走到棺材旁边看一眼,确定那尸体不算很吓人,才对白玉堂点了点头。

白玉堂抱着小四子走过去低头看,就见棺材里躺着一个老人,棺材盖子盖到一半,留出了个脑袋,看起来还挺安详。

“小四子,能看出来是怎么死的么?”白玉堂问他。

小四子看了看,眨眨眼,道,“这个老头才没有死掉!”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对视了一眼,展昭伸手去测鼻息,发现老头没有鼻息脸也是冰凉,就疑惑地问小四子,“小四子,他死了,没呼吸了!”

小四子眯起眼睛,道,“他都没有斑,死人脸是灰白的,怎么会擦了粉一样雪白雪白?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白玉堂将棺材板拉后一些,对展昭点了点头,展昭伸手,指头用上些力道,一指,点在了那老头的肋部,就听老头……“唔!”

叫出了声来。

展昭和白玉堂看着那缓缓苏醒过来的老头,有些说不上话来——还好带了小四子来。

展昭问小四子,“小四子,那他怎么把自己弄成脸冰凉没有呼吸的?”

“大概吃的归西荀吧。”小四子回答,“之前有个老头来找爹爹,他家女娃不想给富户做媳妇,想装死,爹爹就给了他那个药,吃掉之后人会晕过去,然后手脚冰凉米有呼吸,等到完事儿了,冷水泼脸或者用力晃动,就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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