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慕吉吉大声，话到嘴边就成了：“我说我要去洗手间！”
傅臻川：“……”
慕吉吉臊的脸颊通红，连眼角都染上了。
站起身，她急匆匆往门口跑，打开门就出去了。
傅臻川有点愣神，不知怎么就一直想起她泛红的眼角。
怪叫人在意的。
慕吉吉说去洗手间，当然不是真的要去。
一路跑到走廊尽头，她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息。
等心脏恢复到正常频率，才转身往回走。
在病房门口磨蹭了一会儿，她推开门进去，就看见傅臻川正好放下手机。
他看过来，和她视线对上。
她几乎碰到他的视线就别开了头，莫名心虚。
傅臻川没说话，闭了眼。
慕吉吉悄悄看回来，见他闭着眼，松了口气。
……
傅臻川的点滴挂完了，慕吉吉给李迅说了声，推着傅臻川从病房出来。
电梯前，她看从下面上来一部，就按了下去的按键。
等了几秒钟，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傅先生！”
里面的人看见他们，一怔之后，急声唤道。
慕吉吉下意识松开了傅臻川轮椅后面的手柄，往后退了两步。
傅臻川偏头看见她的动作，眉骨微微一拢，“你来了。”
简梦点头，看了慕吉吉一眼，弯下身，“傅先生，您怎么样？”
“没事了。”傅臻川手背上还贴着医用胶布，遮盖了点滴的针眼。
简梦快步走到他身后，握住轮椅手柄。
转头对慕吉吉说：“谢谢你了。我送傅先生回去就好。”
顿了下，她又问：“你可以自己回去吧？”
“一起吧。”傅臻川突然说，“先送她，然后再……”
“不用！”
慕吉吉走上前，又按了一下下去的电梯键。
她背对着傅臻川站在电梯门前，没回头，声音淡漠的可以：“我自己回去，不劳烦了。”
傅臻川眉头簇的更紧，凝着她倔强的背影。
简梦握紧了轮椅手柄，也盯着慕吉吉的背影，“那好，那你就自己回去吧。今天谢谢你照顾傅先生。”
“我照顾他，应该他跟我道谢。”
慕吉吉忍了忍，没忍住。